帽逸

极度洁癖,嗑cp不接受无差! 等我过段时间一定要学画画!目标是,画出心中的面麻哟!

宇智波面麻的穿越平行世界之旅

脑洞流,不定时更新。文笔差和逻辑死警告,有私设,背景是面麻在十六岁时穿越到另一篇的沉渊大陆​之后再穿到叔佐叔鸣三十二岁时中忍考试进行时的博人传,后面可能会延伸很多支线。


一起穿越的还有观影修仙世界的扉间。​



六十





半身.....和唯一......吗?


鸣人骤然想起过去,回忆的碎片向他袭来,刺穿他的心脏。


什么时候,他忘记了呢?


有多久没想起了呢?


还有,夫夫,爱人......


这算什么?不一样的选择...吗?


那么,他当初的选择,他是否会后悔过呢?


“这样啊,”鸣人牵强地露出一抹笑,“那真是太好了嘚吧哟......你们......”


另一个世界的他们是夫夫,是爱人呐。


真是,真是让人羡慕呢。



佐助察觉到鸣人的不对劲,他微蹙着眉:“鸣人?”


漩涡鸣人同样也察觉到这个世界的自己的不对劲,顾不上害羞的劲头,他抬起头问道,“怎么了,这个世界的我?”


宇智波佐助一如表面,对什么都似乎不关心的模样,只有在看到漩涡鸣人时,他的眼神才会骤然放柔。


但他的眼底闪过一丝了然,似乎对这种反应早有预料。


“不,不!”鸣人慌忙摆手,他的心还是乱的,尚且无法平静下来,所以他此刻想逃离这里,一个人待着,好好想想。


他挂起笑容,挠挠头,将所有情感压在笑容之下,“我只是想起来火影办公室的工作还没做完,再不回去的话,鹿丸又要训我一顿了嘚吧哟!”


“是诶!”漩涡鸣人同样想起自己堆积了两年多的公务,顿时痛苦不已,“等到我们回去的时候鹿丸绝对会骂死我的,然后再让我加几天几夜的班嘚吧哟!”


他扒拉住宇智波佐助的肩膀,可怜巴巴的:“佐助佐助!你一定要帮我嘚吧哟!否则我要被鹿丸批斗死的嘚吧哟!”


宇智波佐助:“你这个笨蛋,到那时再说吧。”


大概率是不可能让鸣人再去批改公务的了,毕竟都过去了那么久。


“不!佐助你现在就答应我嘚吧哟!”漩涡鸣人继续扒拉着宇智波佐助。


“不要,笨蛋吊车尾。”宇智波佐助冷酷拒绝。


“哈?!佐助你这个混蛋!吃干抹净之后就翻脸不认人了是吗?!”漩涡鸣人气急败坏。


“超级大白痴,堆积了那么久的公务,自然会有人来代你处理的,笨蛋。”宇智波佐助是个聪明人。


漩涡鸣人恍然大悟,“也是嘚吧哟!”


佐助:“.......”狗粮使人沉默。


鸣人此刻却是看不下去了,不知为何,他看到另一个世界的两人这般亲密动作对话时,心脏似乎在不甘的跳动,叫喊着痛苦。


他步履匆匆,头也不回地说道:“抱歉抱歉!我先回去了嘚吧哟,得先把今天的公务处理完再说嘚吧哟!明天再见!”


见鸣人急匆匆走掉的背影,佐助沉默如初。


宇智波佐助反倒挑起眉:“你不跟上去看看吗?”


“鸣人有他的任务,我也有我的任务,”佐助如是这般淡淡地回道,“他是火影,我答应过他,我会尽我的全力辅佐他。”


“所以你现在就要走了吗?另一个世界的佐助?”

漩涡鸣人问道,他蔚蓝色的眼中澄澈,干净,倒影出了佐助此时略显狼狈的冷静模样。


“是,我还有大筒木的遗迹没有调查完。”


佐助不敢与另一个世界的鸣人对视,漩涡鸣人的眼睛太干净,太澄澈,只看一眼,他都能看出自己此刻一副狼狈的冷静模样。


“那么我告诉你,现在不要走,”宇智波佐助漫不经心地说道,“跟上去,跟他到明天早上,你就知道了。”


佐助蹙眉:“不可能,我还有”任务要身


“懦夫,”宇智波佐助突然打断佐助说道,他把手抚在漩涡鸣人白皙的脖颈处,眼神对上佐助冷冷地说道。


“你就这点出息?”


佐助皱了皱眉,只说道:“随便你怎么说,我走了。”


说罢,他便转身就走。


只不过没走几步,他就停下了脚步。


“那个答案,你真的不在乎了?”


答案吗?当然是在乎的,只是,时间不对,什么都不对了,也来不及了。


佐助的手慢慢攥成拳头,又骤然松开,半晌他才道:


“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,已经过去了。”


“嗤,”宇智波佐助嗤笑一声,“你还真是懦弱,连这点的勇气都没有了。”


“你很不甘心吧?”宇智波佐助道,“明明一直想要的答案不是这个,但是现在的你已经没了再次询问答案的勇气,”


“宇智波佐助,最坏的结果你应该有想过,”


宇智波佐助懒懒地搂着漩涡鸣人,而漩涡鸣人此刻没有选择出声,因为他知道,只有自己才能刺激得自己最狠。


“鸣人是个笨蛋,他听不懂你说的弯弯绕绕,”漩涡鸣人听到这不满地捶了宇智波佐助一拳,而宇智波佐助早有准备,接下了拳头,反手将他紧紧地搂在怀里。


他继续说道,“还有,他是个感情白痴,”


“混蛋佐助!”漩涡鸣人终于忍不住小声骂道。


宇智波佐助挑挑眉,不可置否,“他当初什么感情都不太懂,你不会到现在都不知道吧?”


“因为没有人教他不是吗?”


佐助的呼吸骤然一紧。


说起这个,没有人比宇智波佐助更有心得,当初他就是因为鸣人不懂感情而翻过多少车。


“你接下来要怎么做,不关我们的事,只是,”


宇智波佐助眼底幽深。


“这是你最后的一次机会。”




夜晚很快到来,不知不觉已是深夜,村中不再有着亮光,鸣人没有选择回家,而是选择了独自一人离开村子,来到了当初的终结之谷。


临走前,他悄无声息地去了一趟储存旧物的屋子,找到了当初十六岁时穿着的橙黑色运动外套。


终结谷没有去修,而是就这么保持着他和佐助当初战斗后的模样。


他坐在两只断手叠在一起的和解之印上,攥着手中的衣服,陷入了长久的沉默。


“如果是十六岁的我的话,会怎么想呢?”


他脱去火影外袍,穿上这件半截袖子都已经没了的不太合身的外套,戴上那枚黑色长带的护额,它们似乎还残存着当初战斗时留下的炙热和伤口。


不知为何,鸣人抬头看向了天空中清冷的月亮。


那个感觉,就像佐助给他的感觉一样。


他胡思乱想着,心脏却是无法停止跳动的痛苦。


“佐助.......”


他喃喃出声,没有任何人察觉到他来到了这个地方,而这里,也早已无人问津。


“我们是夫夫,是爱人,是半身,是唯一。”


鸣人想起了今天另一个世界的佐助说的话,另一个世界的他说,他们是夫夫,是爱人,是半身,是唯一。


有些事情,有些感情,总是醒悟得太晚了,晚到想要去改变这个答案时,已经不再拥有了当初敢于去问的勇气。


鸣人到如今也仍旧未明白他和佐助之间的关系,看到另一个世界的他们后,他认为他和他这边的佐助与他们是不同的。


他们是羁绊,是朋友。


他们也是彼此互为半身的存在,也是彼此之间的唯一。


少年敢为,因为不惧疼痛。


青年敢为,因为不惧未来。


三十不为,因为肩担责任。


三十不为,因为不是少年。


鸣人仍然不惧怕疼痛,但他此刻不能放下自己身上的责任,再和当初少年的他一样,敢说敢做。


他此刻缺失了,那份少年时的勇气。


那份被爱包裹着的,有着那个人回应的勇气。


鸣人自己也没学会怎么去好好地去爱人,就那么早的结了婚,有了孩子。


也许结婚并不是他当初心中所曾设想过的事情,但是,但是,他被周围的人所影响,所催促,在那段忙碌的时间里,他没有时间去冷静下来真正地去思考感情,思考这做的究竟对不对。


鸣人被时间催促,被同伴催促,被心中重视的情感催促,他不能停下,因为时间就那么走掉了。


改错的机会也从时间的流逝中离开了。


他想念佐助,正如当初佐助叛逃那三年,他无时不刻都在想念他,可是,他终究还是不懂,他终究还是没有及时转过头,他终究还是违背了当初的诺言。


“我不想你孤独一人。”


这份诺言,到底有没有实现?


佐助有了家庭,有了孩子,可是佐助也很少回来。


鸣人想起他当初说的,他会成为佐助的归宿。


但是,诺言已经风化,承诺已经停滞不前。


他终究还是没能做到。


“鸣人,我当初问你的那个问题,你还记得吗?”


佐助不知何时站在了他的身边,“那个时候,就这里,我问你的问题。”


“啊,当然。”鸣人没有惊讶的回道,他的眼中透着说不清的痛苦,““对你来说,那到底算什么?””


“这个问题,是吗?”


“现在,你的答案有所改变吗?”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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